关于对爱人的称呼?
RT,现在很多很苏很软的称呼,已经不知道该叫些什么,求指导。
明诚,少校副官/副主任秘书/顾问助理等
一个小少爷、风、34567云 等人赞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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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常浏览,鲜少回答。闲暇休憩偶然看到这个问题,不禁沉思许久。
一时之间脑海涌出许多称呼,却最终都落定了同一个。
我以为,“哥”然。
我哥真的是我大哥,他年长我几岁,我从小被他家收养,彼时还不像现在这样坦荡磊落,沉浸在童年阴影中走不出去。大哥照顾我起居饮食,教会我笔墨纸砚,你们说一个人会发光,我确实信了。他真的就是在我黑暗的人生中,照亮我前行的灯塔。
没有血缘关系,却比亲情更浓,我叫他一声大哥,理所当然。
早些年头还小,叫的是哥哥,没什么不对。我叫,他应。
那年拘谨,交流也少,多是我支支吾吾几次,他就知晓了,将一切整理妥当,毋须称呼。
最多几次叫出哥哥的日子,是后来上了学,每每学堂散了,课业需家长审阅,我便早些时候就准备出卷纸放在客厅的桌上,那时候他的书房,我是不敢乱去的。待他回家,我就叫上一声,“哥哥。”把他牵到茶几前让他看,他见我字句工整,老师评语优良,也露出赞赏的笑来,我是喜欢看他这样笑的。
开始的时候他不理解,要我牵去桌前。往复几次,他便懂了。
他性子傲,极少赞赏,所以在我幼年的记忆中,一声哥哥,就是能换来见他笑上一次。
出于此,我也是深爱这个称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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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给大哥冲个咖啡的时间,得到大家这么多评论。
承蒙厚爱,确凿担当不起。
我简单浏览一番,说是养成,姑且算是养成罢。只是当中几年我出国留学,少了些交流。
经年都没有一封信的往来,我只想着早些完成学业,方能早些回去见他。中间的一些政治性问题,太过敏感,暂且避谈。
当中也就收过他三两封的手写信笺,没什么内容,都是回信,简单说了句安好,落款单单一个“兄”字。
他其实不知道,这极少字句的几封信,把我在异国他乡的心都暖上了不止一层,在过分阴郁的日子里,这个“兄”,就是我的动力,每每促使着我,再辛苦也得咬牙坚持下去,为了国家,为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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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,我工作比较繁忙,整段空闲时间确实不多,只是闲了的当间,写上一段,想到了什么,写上一段。
先前说的阴郁,并不是指在巴黎的学习课业辛苦,课业倒真的不算什么,只是训练和……这里确实不知道怎么开口,暂且就当一些体力和脑力训练方面,稍微让人有些不消。
后来基本一切步上正轨,大哥他却突然来了。
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是有些紧张和忐忑的,兴奋,也是有的,却早已经因着可能会被看穿行动而替消了大半。
这里要说一下,我那些训练是瞒着大哥的,单纯不希望他担心而已。
因为大哥是聪明的,我从没见过比他更为优秀的人,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,把暴露时间,拖得久一些……我了然他迟早是要知道的。
可是我没觉得来的那么快。
当时我正要出个任务,这里就不再仔细去说了,大哥要是知道,会扒了我的皮的。
任务的危险性,怎么去讲,是有的,不少。
但是满腔的热情和赤子之心,要求我必须那么做。
大哥知道之后在意料之内的生气,给了我两个字,跪下。然后拿着伞要抽我,被拦下了,随后就没再说什么,表情也没什么变化,带了我回家。
晚饭之前,一切正常,我却是做的小心翼翼。
稍晚一些,他让我进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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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不、不是……不是进屋扒了我的衣服。
不过皮带倒是真的,一下子抽在我肩膀上,是真疼啊,他用了十成的力气。
抽了三下,他顿了顿,相顾无言。
大哥从来都不是个话少的人,尤其在教育别人的时候,一套理论接着一套理论,从东方的孔夫子到西方的马克思,他都熟络,往往教人应接不暇。
其实我心是有不甘的,男子汉大丈夫,为国效忠,有何不可,他犯得着如此生气。我把反驳的话在喉咙润过一遍,就等待他开口,立刻道出。
我等了少顷,都没见他说话,我抬头,稍微小心的叫了一声“大哥。”
他握着皮带的手紧了紧,又在我肩膀上抽了一鞭。
牙一咬,我想着不叫他就好了,但是我一抬眼,对上他有点泛红的眼角,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他说,“你还知道,要叫我一声大哥。”
我沉默。
他继续言,“我带你回家,是教你堂堂正正做人,你背着我整这些事情。你还知道你是我明家人,是我明楼的二弟,你还知道你这姓是谁给了你的。”
我把先前想的千言万语铿锵激昂,都咽下了腹,回他一句,“大哥不也是么。”
是明家的血脉,是堂堂正正的人,是中国人。
我看着他眼里的震惊,和愠怒,还有些不舍心痛,饶是这一句,也是我懂事以后这么多年来,第一次反抗他的话。
那个眼神,我心疼。
真的是心脏像揪了一样的疼,但是我确实觉得,我这个选择没错,错恐怕错在,我瞒了他。
我挺直了脊背让他再抽几下,他倒是像丧失了坚持,我讨了饶,他也无奈。
僵持了不久,我有了几个新的身份。
现在想想,我当时什么都没错,我要是提前告诉他,他根本不可能让我这么做。
不过好在以前的每落一步,都没让我们愈走愈远。
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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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还有个插曲,就是我学成之后我们一起回了上海,鉴于我们身份特殊、位置敏感,大多时候需要隐瞒些什么事情,不让他人看出端倪。
有一天晚上,他招了我进房,跟我说,以后在外人面前叫他“先生”。
我听了点点头,向来是大哥说的话,都没错。
最先前一两次还有些忘却,时间长了倒也习惯。
就是后来,两个人的时候,我脱口而出了一句,“先生。”
他抬头看了我一眼,眉头皱的弧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就只一眼,然后又把视线落到了手头文件。
原本,我是以为他喜欢“先生”这称呼,现下发现不尽然,就这一眼,我就明白了。
将将改了口,把之前的话盖过。
没过两天,他心情好,多喝了两杯法国白雪,招呼我坐了过去。
他问我,“阿诚,你喜欢这‘先生’这个称呼么?”
我没说话,替他倒了杯水。
“我不喜欢。”他直言,他很少彻底表明自己的喜恶,他说,一个人的伪装,就是要让别人都无法分清他的兴趣,无从下手。但是借着点香槟助兴,他说了。
“‘先生’,”他顿了顿,“这世界那么多的先生。政厅里随便扯了个人,都是先生。王先生、张先生、李先生,连那周佛海——你也要尊他一声‘周先生’,”他不喜欢汉奸,深恶痛绝,但区区一个称呼,把话用到这种份上,似是酒精让他少了些遮拦,“但是‘大哥’,你只能称我一个人。”
他讲得很慢,一个字一个字的吐的清楚,徐徐入耳。好像有点微醺,但是眸子又分外明亮,说的这些话,倒也不像是孩子般计较,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听着,点了点头。
“我们之间,血浓于水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先生,是尊敬;大哥,是——”他尾音拖得长,看了我一眼。
我接上,“是亲情、感情。”我没敢说爱情,虽说彼时已经互表心迹,但终究羞于启齿。
他笑了笑,掌心覆在我的手背,“你我之间,从来不需要那些伪装,你理应懂的,阿诚。”
我答他一句,“当然,大哥。”
大哥不是没有雪月风情的人。不论是与人做戏,还是平时读书,也少不了几句风花雪月、似水流情,“若是‘你家先生’,倒还在考虑范围之内。”
他补上一句玩笑,我也笑了。
从那之后我除却伪装,再没叫过他先生,偶尔戏称一两句大少爷,也是调侃过去。
就和进他屋子,从来不敲门一样。
对了,现在他的书房,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能进。
这就是我和我爱人之间的全部称呼,长兄为父,始于兄长,收于兄长。
别无其他。
一己之见,不敢妄论。
编辑于 19XX-11-23 1592 条评论 感谢 分享 收藏 • 没有帮助 • 举报 • 作者保留权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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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明诚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从来只叫明楼大哥,有些人喜欢先生这个称呼,固然苏,内涵却值得再细思一二。
还有明诚进屋从来不敲门。
最后分享一个,明诚少年时,闪亮他人生的男子。